倪裳脸色由红转白,又羞又囧,无地自容。

        她羞愤交加的站起身,“简七爷,您儿子才两岁,他知道什么?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没有不开心,可为了您儿子两句孩子话,你就出口质问我,简七爷,士可杀,不可辱,我知道你们都是有钱人,可就算你们是有钱人,你们也不能这么糟蹋人,你们太过分了!”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

        “站住!”简时初声音不大,却威压十足,令倪裳僵住脚步。

        简时初拿过餐巾,慢条斯理的替儿子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她,“我儿子是小,不过正因为我儿子小,才有话直说,不像有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有,我儿子小,我老婆不小吧?我老婆从刚刚心情就不好了,我问她谁惹她不开心了,我老婆不说,我儿子说了,是你看苏倾澜给我儿子红包,你不高兴了,你不高兴是你的事,可你让我老婆儿子不高兴,就是我的事了,你觉得我冤枉了你,还士可杀不可辱,那你倒是要好好想想了,这儿在座这么多人,为什么我儿子不说别人不高兴了,非说你不高心了?你觉得我儿子和你有冤还是有仇?”

        倪裳又羞又气,浑身发抖:“你儿子才两岁,说哭就能哭的年纪,他不高兴,还要找个理由吗?”

        “我儿子怎么没理由了?”简时初冷笑,“我儿子不是给理由了吗?苏倾澜把今天收的红包给他了,你就不高兴了,这不是理由吗?”

        简时初微勾着唇角,眼神冰冷锐利,脸上的神情,满是厌恶。

        简七爷怎么也没想到,他老婆儿子会有因为几百万不高兴的这一天。

        区区几百万算个毛啊?

        也有资格惹他老婆儿子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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