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微微一笑,“韩叔叔,我觉得你可能还不了解夏院长的为人,夏院长不是那种蔑视生命的人,而且,他最喜欢挑战高难度的手术,你父亲的手术,别人不能做,只有他能做,只要他能做,他一定不会推辞,既然他推辞了,那说明他真的不能做。”

        “怎么可能呢?”韩涛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简时初身上,“很多专家都说了,那样的手术,只有夏院长能做,而且夏院长以前做过的几例,全都成功了。”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简时初说:“可是现在,君予的手指被你女儿踩伤了,他说过了,手术是最这世上最精密的操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即便他是天才,在手指不灵活的情况下,也没办法做以前可以成功的手术。他的手,被你女儿踩伤不过才三四天,手指估计还肿着,照顾自己的日常生活估计都费劲,你还指望他能给你父亲做手术?”

        韩涛一颗心都凉了,沉默许久之后,才不死心的问:“夏院长的手指伤的很厉害吗?”

        “君予伤的重不重,这个你女儿比我清楚啊!”简时初瞥了韩知秋一眼,“她用高跟鞋碾的君予的手指,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时,君予的指骨就被她碾碎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韩知秋被他瞥的浑身发抖,往韩涛背后躲了躲。

        韩涛几乎有些绝望的问:“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简时初站起身,“韩叔叔,这貌似是你的家事,你的家事,我这个外人,不好插手啊!”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韩涛立刻看明白,简时初这是送客的意思。

        跑来云城一趟,除了一个让他几乎绝望的消息,他什么都没得到。

        他有些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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