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简时初把玩着手机,勾唇邪笑:“你这一秒说不,下一秒薛杰不是你继子而是你私生子的事情,就会登上帝国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你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事情,在整个帝国,就会人尽皆知,最重要的是……”

        简时初盯着他,眼神渐冷,唇角的笑意难掩不屑与讥讽:“薛长海,你听清楚,没人能欺负我简时初的兄弟!我们这群兄弟有谁,你应该心知肚明!不戳穿你的丑事,是我不想让凌儿被让人指指点点,说他有个伪君子真小人的父亲,可要是真撕破了脸,你名声完了,这薛氏我还是会让它归薛凌,你信不信?”

        薛长海气的脸色通红,浑身颤抖,用手指着简时初的鼻子:“你、你……这是我们家的家世,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呵呵,”简时初冷笑,“你是薛家的家世,可你这种道貌岸然,拿世人当傻子糊弄的伪君子,人人得而诛之!薛长海,你可是人人称颂的模范丈夫模范父亲,你猜以前那些对你交口称赞的人知道你其实早就背叛了发妻,在外面生了个二十多岁的私生子,还把外室当后老婆娶回家里,把私生子堂而皇之的带回家中,还想让私生子和凌儿分家产,你猜那些人会怎么议论你?”

        “你……”薛长海气的浑身发抖,却哑口无言。

        还能怎么议论他?

        他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指责唾骂,出门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他风光得意了几十年,出门在外,人人当他是温雅有识的君子,处处对他高看一眼。

        一旦他的谎言被戳破,以前那些人怎么夸奖他的,以后就会怎样加倍的咒骂他。

        他风风光光的过了一辈子,不想晚节不保,落个被人耻笑咒骂的骂名。

        他权衡许久,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你,但是有关我的秘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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