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完全不知道,他父亲以前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哪些是真情流露,哪些是在做戏。

        曾经那么信赖崇敬的父亲,如今成了插在他胸口上的一把刀。

        一群人在会所门口分开,苏倾澜他们继续回去狂欢,简时初几人回简家别墅。

        车上,叶清瓷偎在简时初怀里,惆怅的说:“简时初,你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是真的吗?难道每个有钱人,都要在外面养小老婆吗?”

        被发现的,是蠢的。

        聪明的,像薛凌父亲那样,儿子都二十几了,还没人发现。

        如果不是他太贪心,让让他的私生子继承家产,也许一辈子都没人发现,以为他是那个有口皆碑的好男人、好父亲。

        “谁说的?”简时初抚着她的头发说:“每个群体都有好人和坏人,丈夫和父亲这样的群体也不例外,但是,总体来说,每个群体,都是好人多,坏人少,你看你爸,我爸,还有我家几位叔叔,还有阿衍、阿瞬、随州,不都挺好的?”

        叶清瓷想了想,笑着嗯了一声:“嗯,我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周围的人,都是好人!”

        “乖!”简时初揉她的脑袋,垂眸看她,目光温柔,“亲爱的,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叶清瓷仰脸看他,“不是苏倾澜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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