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下流出来的鲜血,这是货真价实的。

        她真的流产了。

        议论纷纷的宾客,被这一幕惊住,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半晌无言。

        偌大的宴会厅,由刚刚的窃窃私语,变得鸦雀无声。

        简时初睨了她一眼,啧啧挑眉:“这是来之前,给自己灌了流产药?啧!为了栽赃我,你也是真拼!”

        “你胡说!”女人捧着肚子痛吼:“这是我的孩子,我辛辛苦苦才养到这么大,我怎么舍的不要他?是你,一定是你在今天早晨给我的鸡汤里下了药,是你想害他!你怎么这么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对我说就好了,我自己养他,我不会赖着你不放的,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恨你!”

        简时初又是啧啧两声,“行,演的不错,快赶上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学生了!知道我儿子今天周岁宴,你这儿跟演出猴儿戏似得,唱作俱佳,给今天的宾客们即兴表演这么段好戏,也挺不错,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不用管她。”

        听简时初这么说,宾客们也就配合的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

        阮月竹抱着小家伙儿,脸上有些不快,小声嘀咕:“真是,什么事儿?挺高兴的日子,这女人跑到这儿来哭哭啼啼的。”

        “妈,”叶清瓷笑着哄她,“咱们高兴,她哭哭啼啼的,你还不高兴啊?我怎么觉得我看她越是哭的凄惨,我越是高兴呢?”

        阮月竹被她逗笑,“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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