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轻的如同一声叹息,听在王老六耳中,却如催命符一样,跪都跪不住了。
他仰起脸看着温流景,吓的涕泪直流:“温爷,求求您,我真的不敢了!实在是家中有老婆孩子,钱不够花,想多赚点钱,养家糊口而已,求求温爷看在我家中还有老婆孩子要养的份上,留我一条狗命!”
“你家里有老婆孩子,你还要在外面轮尖别的女人?”温流景嗤笑了一声,“王老六,你还不知道吧?我最恨对婚姻不忠诚,家里有妻有子,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
“不是拈花惹草,不是拈花惹草!”王老六连连磕头,痛哭流涕:“只是玩玩而已,爷,我们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可你们玩儿的太大了,”温流景收起笑容,绝美妖孽的脸庞,寒霜般冰冷,“花钱买鸡,我绝不干涉,可你们想要尖淫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儿,我温家的家训,想必你们每个人都记得吧?”
王老六想到温家的家训,一阵铺天盖地的绝望将他彻底淹没,他吓的浑身发软,软倒在地上。
温流景不再和他废话,偏头看了默然一眼。
默然会意,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除掉刀鞘,扔在王老六脚下。
有保镖走过去,将王老六手上脚上的绳索割开。
王老六看着脚下的匕首,痛哭了一会儿,哆嗦着右手,将匕首拿在手中。
他将匕首握在手中,跪爬到他的几名手下身边。
他的几名手下看着他手中的匕首,惊恐的瞪大眼睛,不住的惊叫:“六哥,你想干什么?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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