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唐冰夏叹口气,有些郁闷,“原本我爸这边,就是我爷爷家,是个普通的小富之家,有点钱,但不是太有钱,虽然不是十分有钱,但日子过的也算不过,可后来,我伯父娶了我伯母,我伯母尖酸刻薄,小气又自私,她总觉得一家人在一起过日子没意思,就闹腾着要分家。”

        出了这种事,唐冰夏也没了逛街的兴致,随手挽住萧卫的手臂,往珠宝店外走。

        她是被唐诗韵郁闷到了,满脑子都是她们家那点破事,未经考虑,随手做的动作,却把萧卫给乐坏了。

        萧卫连忙抓起他给唐冰夏买的首饰,跟着唐冰夏往外走,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唐冰夏又回过味来,不肯挽着他的手臂了。

        唐冰夏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完全沉浸在她郁闷的世界里,“那是我爸还没结婚,正在和我妈谈恋爱,她硬是说我伯父是长子长孙,理应得到家里的一切,只把我爸的随身物品给了我爸,就把我爸给扫地出门了。”

        萧卫觉得奇葩,歪头看她,“你爷爷奶奶同意?”

        唐冰夏撇撇嘴,“我爷爷是那种最传统的男人,和我伯母想的一样,也觉得家业应该是老大的,我奶奶更绝,她生我爸时难产,她差点死在产房里,再加上我爸出生之后身体不好,不如我大伯好养活,她特烦我爸,经常骂我爸是讨债的。”

        萧卫:“……”

        “这还不是最绝的呢!”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唐冰夏从没和外人说过,平时就是自己憋着,在外面粉饰太平。

        这会儿她已经把萧卫当自己人了,也不瞒萧卫,把攒了一肚子的苦水,向萧卫倾诉:“我大伯木讷狭隘,我大伯母自私小气,他们夫妻俩继承了我爷爷的小生意,生意却越做越不好,最后只能关门大吉,去给别人打工,我爸爸却精明能干,又娶了我妈这位沈家表小姐,我们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伯母就看着眼红,到我们家来使坏。”

        萧卫啧啧:“分家还要去给你们家使坏,是够奇葩的!”

        “就是!”唐冰夏说:“你不知道,他们可缺德了!当时,我妈肚子里正怀着我哥,他们听说我妈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心里就打鬼主意,就不想让我妈把我哥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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