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薛凌小声说:“她说她不知道是谁在果汁中下了那种东西,她自己也喝了,然后我喝完那东西之后,力气太大了,她推不开我,才让我占了她的便宜,她说她是个特别传统的女孩儿,既然我要了她的清白,就一定要娶她,而且……床上确实有落红……”

        简时初无语:“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薛凌:“……不能信吗?”

        简时初翻个白眼儿,很想问他,你是不是傻?

        好吧。

        他确实傻。

        孟随州只是忠厚老实,这位是真傻。

        简时初无语了片刻,问他:“你喜欢她吗?”

        薛凌弱弱的摇头。

        简时初:“……难道你不知道妻子是男人身边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的妻子才行吗?”

        薛凌皱眉:“可我谁也不喜欢怎么办?”

        简时初耐心说:“谁也不喜欢,那就先单着,早晚有一天,你会遇到你喜欢的人,妻子是一个男人身边最重要的角色,宁缺毋滥,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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