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和那些老家伙们坐在一起,让他凭白矮他们一头啊!

        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简时初说:“沈爷爷,您这就是说气话了,谁不知道千帆和千雨孝顺您啊?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不敢直接找您说,先让我来当说客来,这不就是怕您生气嘛?”

        沈老爷子气的脑袋发晕,冲简时初摆摆手:“这事找谁当说客都没用,他长大了,有本事了,爱娶谁当老婆娶谁当老婆,我沈家就当没生过他!”

        简时初说:“沈爷爷,人人都知道千帆和千雨孝顺,您这样说,千雨最大的可能就是和孔果儿分手,可千帆那脾气你也是知道,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好容易遇到个看对眼的,您非让他分了,他要是真分了,以后再遇到喜欢的,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简时初顿了下又说:“他心里没人的时候,都那么长时间没遇到个可心意的女朋友,现在心里有人了,您硬是让他分了,孔果儿就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以后怕是他就看不上别的女人了,眼见着他就奔三了,再蹉跎个十年八载,他就奔四了,到时候我儿子都上初中了,沈爷爷您不急?”

        沈老爷子气的胸口发闷,一屁股坐会沙发上,使劲拍桌子:“那你说怎么着?我让他娶那个孔果儿?就孔果儿那名声,那不是等着让人家啪啪打我沈家的脸吗?”

        “沈爷爷,”简时初正色说:“我一直最敬佩您,因为在我心目中,您是最无私最正直的人,沈家代代都人去当军人当警察,保家卫国,为国为民,无私奉献,我以为,沈爷爷是不会在乎这些虚名的!我觉得,名声这东西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是行得正坐的端,孔果儿名声确实不好,但那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是被人诬陷的,如果连您这么公平公正的人都因此而鄙视她,那那个姑娘,还有活路吗?”

        沈爷爷被他反驳的说不出话,可让他沈家的长子嫡孙去娶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他实在是不甘心。

        简时初继续劝说:“沈爷爷,要不这样,您先别反对,先见见孔果儿再说,您的眼光是有目共睹的,对方是个好姑娘还是个坏姑娘,您肯定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不行咱们先让千帆带她来见见您,您再做打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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