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蜜顿时傻了,整个人抖成一团。

        她可以死不认账,但是如果左甲查明真相回来,就算她死不认账都没用了!

        温流景惬意的品着茶,看着脚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一般的齐雪蜜,“真要等到左甲回来再交代?坦白从宽,这四个字懂吧?”

        他明明长着一双妖孽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魅惑,道不尽的风情,可看在齐雪蜜眼中,却如阎罗手中夺命的刀,骇的她浑身哆嗦,抖个不停。

        她又往前跪爬了几步,哭着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景少爷,求求你,看在我是真心爱的份上,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

        “好,”温流景悠闲的倚在沙发上,啜了口茶,“你说吧,我听着。”

        “齐可……齐可是我派去的!”齐雪蜜颤抖着声音说:“可是……可是我是因为太爱您了,才会派齐可去杀叶清瓷!我那么喜欢您,见到您第一眼,我就爱上您了,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为了您,我去整容,为您,我去学叶清瓷的动作姿态,为了您,我去拍那种耻辱的视频……”

        越说,她越觉得自己委屈,哭的泣不成声,拼命摇着头流泪,“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活的这么凄惨,这么卑微,可我控制不了,我爱您啊!只要您肯看我一眼,对我笑一笑,让我为您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明白,我们都是女人,为什么叶清瓷就活的那么风光,我就活的这么无奈……明明最爱您的人是我,为什么您就只肯看着她,不看看看我呢?”

        “你有什么资格和瓷瓷比?”温流景猛的摔了茶盅,霍然翻脸,站起身,狠狠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不过是只不知廉耻的癞皮狗,有什么资格和我的瓷瓷比?我的瓷瓷,善良可爱,冰清玉洁,你比的了吗?你满肚子阴谋算计,肮脏龌龊,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的瓷瓷比?我的瓷瓷是珍珠是水晶,你不过是染了一层污垢垃圾,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的瓷瓷相比?”

        他的追问,一声比一声暴怒,一声比一声尖锐。

        齐雪蜜被他逼急了,流着泪冲他大喊:“说什么那是你的瓷瓷?那明明是简时初的女人!你喜欢她,可她连看都不肯看你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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