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若无骨的美人,温声软语的求。

        但凡有一分情谊,被抱住的男人,即便不留下,也会回头安抚几句,劝慰几句。

        温流景却径直将人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眼睁睁看着温流景决然而去,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施舍给她,心里又疼又怒,四肢百骸中游走叫嚣的痛苦与绝望,几乎将她逼疯。

        她想疯狂大吼,又怕给温流景听到,只能在嗓子里发狠似的恶狠狠的叫了几声,从身旁摸过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顺子,我是雪蜜……”

        温流景不知道齐雪蜜在他走后给谁打了电话,他只知道,罗云熙说叶清瓷受伤了,像是从哪儿逃出来的。

        他一下乱了方寸,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发动汽车后,他又拨通了罗云熙手机。

        手机接通后,他立刻急声问:“她伤的怎么样?现在还好吗?你让她听电话。”

        罗云熙半晌没说话,等到温流景怒了,又催了他几声,他才说:“阿景,她正在和他丈夫煲电话粥……你醒醒好吗?她已经是简太太了,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了……”

        “你给我闭嘴!”温流景恶狠狠挂断了电话。

        既然还能和简时初煲电话粥,想来伤的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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