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忽的回过神,“呸”了一声,“想杀你的人,才罪该万死,我的瓷瓷要长命百岁才对,呸呸呸,百无禁忌!”

        叶清瓷又是“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

        她是知道简时初的,什么祸都敢闯,什么话都敢说。

        他一向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所以当初和简老太爷呛起来,他连自己有可能第二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这种话都敢说。

        可是轮到她身上,像“罪该万死”这种虚无缥缈的话,他都会介意了。

        他怎么就这么让她窝心呢?

        她依恋的偎进简时初怀里蹭了蹭,仰脸看他,“那禾蒙和十一现在怎样?你别罚的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

        简时初含含糊糊说:“没事,我心里有数。”

        叶清瓷却不肯让他糊弄过去,晃晃他的身子,“问你呢,他们现在人呢?在哪儿呢?”

        简时初见糊弄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外面跪着呢。”

        “啊……”叶清瓷轻呼了声,起身下地,穿上拖鞋,走到窗边,望下去。

        果然,庭院里,台阶下,禾蒙和十一赤着上身,直挺挺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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