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简三夫人急吼吼的说:“小秋,我不可能让你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姐他们去坐牢!你帮妈妈想想办法,他们从小养尊处优,身娇肉贵,怎么能去坐牢呢?监牢里面是人待的地方吗?还有,如果进了那种地方,他们的一辈子就全都完了,阿初他不能这么狠,你再和他好好聊聊!”

        “妈,阿初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谁能改变?”简秋皱着眉说:“妈,你要想清楚,你真要和阿初为敌吗?”

        “不是我要和他为敌,是他不肯放过我!”简三夫人气的眼泪盈了泪,“阿秋,我可是他的伯母,我们是一家人,他怎么可以这样逼我?怎么可以?”

        “妈,您也知道您是他的三伯母,可您都做了什么?”简秋说:“您带着丝丝闹上门去,害的他妻子流掉了孩子,他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才没冲您下手,不然您觉得您能独善其身吗?”

        “我……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怀孕了!”简三夫人红着眼睛说:“再说了,还没举行婚礼了,她就怀孕了,名不正言不顺,谁知道她是怀的谁的种?未婚先孕,丢的是咱们简家的人,是简家的耻辱,活该流掉,免的被人耻笑!”

        “妈,你小点声!”简秋恼了,低斥道:“妈,您年纪也不小了,说话该长长心了!叶清瓷现在是阿初的心头肉,谁不知道?你这样中伤他喜欢的女人,是嫌他对任家下手还不够狠吗?”

        简秋一向脾气好,还从没对她这样疾言厉色过。

        简三夫人吓了一跳,怔了一会儿,一下跌坐沙发上,痛哭流涕,“我不管,总之你舅舅他们不能去坐牢,你去给我想办法!你想不到办法,我就去老太爷那里告状,我要告诉他,简时初怎么目无尊长,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伯母!”

        “你想到大爷爷那里告状?”简秋冷笑,“妈,您别傻了,大爷爷什么脾气您不知道吗?他是最嫉恶如仇的脾气,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让他知道您那些亲戚,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别说是舅舅他们,就是您,也逃不过简家的家法,还有,妈,您别忘了,我爷爷的性命是大爷爷救的,我爷爷是大爷爷养大的,您别忘了我们家的家训是什么,我们这一枝,就是为了阿初那一枝服务的,阿初对我们好,是阿初他重情义,可做人不能忘本,妈妈不该忘了自己的本分!”

        “凭什么?”简三夫人哭着吼:“简时初姓简,你也姓简,凭什么他就是简家的正牌少爷,你就要看他脸色?你哪里比他差了?欠了简家的是你爷爷,难道你也欠了简家吗?”

        “妈,您说这话,真让我寒心,”简秋冷冷说:“没有我爷爷,哪里来的我爸爸?没有我爸爸,还有我吗?爷爷最常说的话,就是做人不能忘本,也不能忘了根,您儿子我,现在是挺风光的,可是如果没有简家这些兄弟们帮衬,我会这么风光吗?您也知道,我那几个兄弟们,是怎么疼阿初、护阿初的,您是想让我和他们都作对、和他们都生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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