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情圣的眼中,即便全世界说他们爱的人错了,那也肯定是全世界都错了,绝对不是他们爱人的错。

        难怪简时初处理这件事的方法这么简单粗暴。

        不下猛药,估计萧衍根本不会当回事,回头被栾清鸢一哄,就又和栾清鸢走到一块儿去了。

        想通了这点,叶清瓷问简时初:“你这法子管用吗?他会不会宁可被你赶出家门,也要和栾清鸢去登记结婚。”

        “应该不会,”简时初呵笑,“我现在也就能用这一点制住他了,他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个有头有脸的成年人,难道我还能把他绑起来?关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是连这个也不怕,宁可被我赶出家门,也要去和栾清鸢登记结婚,那我就当没养过这个弟弟,一了百了,省的以后为他生气操心了。”

        叶清瓷忍不住笑了,“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长辈呢,你不就只比他大了几岁而已?”

        “我年纪是不大,但我智商高,”简时初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爷十二岁时就比他聪明,我就想不通了,我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养出一个这么白痴的弟弟!”

        叶清瓷笑笑,“世间自是有情痴,爱情这两个字,从古至今,无人可解,他就是喜欢栾清鸢,怕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我们也只能尽力而已,你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可在他看来,你不让他娶栾清鸢,是亲手斩断了他的幸福,你百般的阻拦,是他痛苦的源泉。”

        “那依你说呢?”简时初皱眉看她,“难道我还能明知道栾清鸢不好,还纵着他,让他去娶、去爱?”

        叶清瓷想了想,“不如我们用个比较温和一点的办法。”

        简时初问:“什么办法?”

        “你这么强势的让他和栾清鸢分手,他可能会听,但是,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即便他和栾清鸢分了手,栾清鸢也会是他一辈子的红玫瑰、白月光,”叶清瓷幽幽叹口气,摇摇头说:“他终其一生,都会惦念着他这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在他心目中,栾清鸢始终都会是最好的,最珍贵的。”

        简时初听的出神,半晌才说:“你说的对,我只想着他绝对不能娶栾清鸢这种女人,却忘了考虑,如果娶不到栾清鸢,他也许会痛苦一辈子、遗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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