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王医生客客气气的和叶清瓷聊了几句,背着医药箱走了。

        叶清瓷走到保健室门口,抬手敲门,“阿隐?”

        “姐姐。”门内的路隐应了一声,将门打开。

        他微微垂着头,苍白的脸蛋儿上浮着几分红晕,有些羞怯。

        他身上太脏了。

        王医生让他先洗了澡,又给他处理的伤口。

        别墅里没有孩子,自然没有他能穿的衣服。

        给他去买衣服的保镖还没回来。

        他只好穿着洗澡后换上的浴袍,还是成人的,领口开到了他的胸口,露出小半个白皙的胸膛,上面层层叠叠,都是新新旧旧的伤疤。

        “阿隐……”叶清瓷皱起眉,将浴袍扯的更大了些,怜惜的看他身上新新旧旧,叠加在一起的伤痕,“这些……都是你爸爸打的吗?”

        路隐虽然只有十几岁,却已经知道害羞了,连忙从叶清瓷手中扯过浴袍,双手揪住,将自己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微微垂着头说:“不止爸爸打的,还有路业谨打的、纪先生打的、家里保镖们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