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想过,其实,从头到尾,林芳才是做错事情的那个。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惭愧、也有些后悔。

        他脸上虽然依旧是万年不化的玄冰般冷寒,眼中却已经有了后悔的神色。

        他看了路隐一眼,又看向叶清瓷,“瓷瓷,你说的对,以前是我心胸太狭隘,考虑的不够周到,你说的没错,路隐才是受害者,阿谨没有资格找路隐报仇。”

        “舅舅,你说什么?”路业谨拽着纪泽晨的衣服大喊:“明明是那个狗杂种的错!是他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不是说,你会替我报仇吗?你为什么现在又这么说?为什么?”

        纪泽晨低头看他,眼中冰寒一片,“阿谨,以后不要再叫路隐狗杂种了,你这样叫他,只会让人家暗地里笑话你而已。”

        “为什么?”路业谨不解的看着纪泽晨,“我同学们都这么叫他,都叫他狗杂种,为什么我不能叫?”

        纪泽晨看着他,目光冷沉幽深,“因为他才是路家的嫡子,是路长通原配妻子生下来的孩子,是路家名正言顺的孩子,倒是你……”

        倒是他这个外甥,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一个小三儿生的私生子,管原配嫡出的孩子叫“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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