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拍拍它的头,拔了几根嫩草,放在它嘴边。

        它乖乖吃了,又撒欢儿的在简时初身上拱了几下,这才溜溜达达的走到溪边去喝水。

        叶清瓷偎在简时初怀里,看着马儿慨叹:“嬷嬷说过,马儿和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善良、忠诚,你给它一分,它却要还你十分,比很多人还要好。”

        “确实这样,”一向忙碌的简七爷难得悠闲,慵懒的晒着太阳,懒声说:“古时候,马儿就是军人的朋友、战友,有许多马匹在主人死在战场上之后,还留在主人身边,流连不去,很忠心。”

        “人就残忍多了,”叶清瓷看着潺潺溪流,喃喃说:“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一家人,养了一只土狗……”

        她顿了下,歪头看简时初:“你知道什么叫土狗吗?”

        “知道,土狗不就是杂交的狗吗?别名还叫中华田园犬,”简时初慵懒的勾勾唇角,“你别忘了,我可是混过黑~道儿的人,三教九流,奇闻异事,什么不知道,这点小事还能考的住我?”

        叶清瓷:“……”混过黑~道儿和知道什么叫中华田园犬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吧?

        还有,为什么她总有种,七爷把混过黑~道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呢?

        七爷,您这三观不对啊!

        简时初歪头看了她一眼,“不是讲故事吗?发什么愣?”

        “哦,”叶清瓷停止内心的吐槽,继续说:“以前,有一家人,养了一只土狗,家里来了贵客,他们没有珍贵的东西招待,就想让客人尝尝狗肉,主人把土狗叫过来,在土狗的头上拍了一铁锨,土狗脑袋流血了,却没死,吓跑了,远远的跑到了山坡上去,看着它的主人,满眼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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