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亲了下,揉揉她的脑袋,“傻瓜,你什么都不抹,也是香的。”

        叶清瓷在他身边趴下,把脸埋进他掌心,喃喃说:“简时初,我们不要再去做催眠了好不好?萧大哥说,你做了催眠,会头疼,要吃止痛药才行,其实,过去的事情,是不是能记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知道,我们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栾清鸢,就可以了。”

        “我是做了催眠之后,才记起以前的事情好吗?”简时初敲了她额头一下,懒懒说:“现在该想起来的事情,也想起来的差不多了,以后不会再去做了。”

        “那你以后还会头疼吗?”叶清瓷枕在他胸口,担心的问。

        “不知道,”简时初无所谓的说:“头疼了再治呗,爷这次去国外,逮了一个天才医生回来,什么病都能治,等你大哥回来,也让他给你大哥看看,没准儿能把你大哥给看好了。”

        “真的吗?”叶清瓷心里燃起几分希望,仰脸看简时初。

        “死马当活马医呗,”简时初懒懒说:“反正没什么坏处。”

        “嗯,”叶清瓷点头,“那你可把他看好了啊,别让他再跑了。”

        “不会,他不会再跑了,”简时初揉她的头发,“我把简氏旗下的所有医院都交给了他打理,简氏愿意出人出钱出力,不计成败,不计得失,支持他研究他想研究的男人,他丢了爱情,只剩事业,他不会离开简氏。”

        “他怎么弄丢的他的爱情?”叶清瓷好奇的问。

        “说来话长,不提他的事情,说我们,”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晚上我到客房去睡,你自己睡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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