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生气的时候是这样的……”叶清瓷一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胸膛上。
简时初:“……哦,我知道了,原来我老婆不生气时属猪,生气了之后就属狗了!”
“你讨厌,”叶清瓷笑着捶他的肩膀,“你才属狗!”
“爷才不是属猪,爷属龙!”
“谁说的,你就是属猪,又笨又蠢!”
“小丫头,几天不打,上房揭瓦,造反了是吧?连爷都敢骂,看爷怎么收拾你!”简时初想要翻身把叶清瓷压在身下,被叶清瓷按住他输液的手。
“别闹了,还输着液呢!”叶清瓷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动。
“丫头,”简时初黑亮的眼睛,灼灼看着她,“你在上面也挺好的!”
叶清瓷:“……发烧也堵不住你的嘴吗?”
“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能堵住爷的嘴。”简时初慵懒说。
“什么?”叶清瓷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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