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资格了?”简时初用没受伤的手,抓住叶清瓷的手,撩眼去看简老太爷,“从现在开始,她不喂我饭我就不吃,她不给我端水我就不喝,她不给我铺床,我就不睡觉,您说她有资格没资格?”

        简老太爷气疯了,“你个混小子,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爷爷您要是哪里不舒服,您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身上别的不多,就是匕首多,”简时初动了动身子,坐的更舒服些,凉凉的说:“我一看爷爷要被我气坏身体了,我先拿把匕首捅自己心窝子,孙子要是不孝顺,活着就是多余,我替您把他宰了!”

        简老太爷:“……你这个混球!”

        “那也是个孝顺的混球!”简时初瞥了一眼简老太爷,懒洋洋说:“云城谁不知道简七爷最孝顺,最听简家老太爷的话?不然那个女人,会费尽心机的跑在您这里来挑拨离间吗?”

        一直站在门口的栾清鸢,身子一抖,原本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简老太爷回头看了栾清鸢一眼,叹口气,愤怒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缓声说:“阿初,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在外面养女人,不是什么新鲜事,你要是真喜欢她,就把她养在外面,只要别让她给你生个私生子出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但是和清鸢丫头的婚约,你必须履行,我不允许你做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人!”

        “可是,当年救我的人,并不是她栾清鸢,而是瓷瓷,”简时初握着叶清瓷的手说:“我欠的,是瓷瓷的救命之恩,因为救命之恩而许下的婚约,也理应是和瓷瓷之间的婚约,这么多年,栾清鸢只不过是冒领了瓷瓷对我的恩情,像她那种机关算尽,耍弄阴谋诡计的小人,怎么有资格做我简时初的妻子?”

        “当年救你的人,明明是清鸢,怎么又变成了叶清瓷?”简老太爷皱眉,“当年你被绑架,我和你爹妈都急疯了,把所有人都派出去,都找不到你,你妈差点哭瞎了眼睛,是清鸢丫头和他爸爸,把你送了回来,这是我亲眼所见,清鸢丫头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为了你自己的目的,就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我没有,”简时初将叶清瓷曾救过那个少爷的事,和他的猜测以及直觉,都仔仔细细的和简老太爷说了一遍,最后他说:“爷爷,我相信我的直觉,当年救我的人,就是瓷瓷,不是她栾清鸢,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出证据,告诉全世界的人,当年救了我,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人,是瓷瓷,不是她栾清鸢!”

        “不!不是的!”站在门口的栾清鸢,再也忍不住,猛的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简老太爷脚下,泪流满面,“爷爷,阿初哥哥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当年的的确确是我救的他,我和爸爸在山里打猎,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他,我和爸爸就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里有阿初哥哥的住院记录,一切有迹可查,我没有撒谎,当年救阿初哥哥的人就是我,就是我啊!”

        “你给我闭嘴!”简时初抄起桌上一个玉石摆件,扬手朝她脑袋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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