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了,”简时初摩挲着她的脊背,慵懒说:“问她幕后主使,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有人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假冒阿衍的女人,在阿衍的婚礼上,当着宾客的面,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阿衍的,她说雇佣她的人,是个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她,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点代价。”

        “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啊?”叶清瓷有些担心:“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那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与我们无关,”简时初冷笑,“孩子是她的,她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别人又凭什么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宽宥她?”

        叶清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大概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很心疼孕妇肚子里的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那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那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

        “当初她敢接受这个雇佣,也是仗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想着她是孕妇,别人就不敢将她怎样,”简时初冷哼了声,“孕妇又怎样?孕妇就可以在别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里使坏吗?婚礼现场,那么多宾客,如果不是及时想出了应对的办法,阿衍的婚礼就毁了,以后艾笑笑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阿衍会成为被人耻笑的对象,就因为她是个孕妇,难道我就要原谅她的无耻和卑鄙?”

        叶清瓷还是有些担心:“可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万一孩子有什么事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是无辜的。”

        “不会就这么关着,我们家粮食虽然有的是,但也不会浪费给那种卑鄙无耻的败类吃,”简时初说:“关她一晚,惩罚她一下,明天就让阿卫派人把她送到警察局,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叶清瓷点头,“嗯,好吧。”

        她揽住简时初的腰,把脸埋进简时初怀里,“困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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