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简时初说:“世交嘛,她和少冰、千雨、随州他们都挺熟的,只不过,她是女孩儿,又比我们小几岁,不怎么和我们在一起玩儿,但世交家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什么性格脾气,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小丫头,不是个能吃亏的脾气,那个小三儿毁了她原本挺幸福的家庭,她不直接扒那个小三儿一层皮都是轻的,她不会让那个小三儿有好下场的,你就等着瞧吧。”

        叶清瓷有些担心的问:“你都这么了解她,那她爸爸还能不了解她?她爸爸会不会防着她?会不会对她不利?”

        “当局者迷知道吗?”简时初捏捏她的鼻尖,“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站在局里的人,总不如旁观者看得清楚,还有一句话知道吗?当夫妻中的一方出轨时,另一方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差不多全世界全都知道了,另一方还被蒙在鼓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叶清瓷发了会儿呆,叹气,“所以说,做女人的,眼光一定要好,嫁个渣男,一辈子都毁了。”

        简时初笑笑,“被渣女毁掉的男人也不少啊,你不能性别歧视。”

        叶清瓷也笑起来,轻轻捶了他一下,“算了,不和你聊这么沉重的话题,还是说点开心的,你知道吗?潜渊回了吴家才两天,看着和以前就完全不一样了。”

        “哦?”简时初挑眉,“哪里不一样了?”

        叶清瓷想了想,“就是……以前他看着也挺帅挺精神的,但再帅再精神,看上去也是让人觉得他是谁的下属,可今天他和吴会铭再来我们家,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他是个翩翩豪门贵公子,特有气质特有范儿!”

        “应该是心态改变了吧,”简时初说:“气质很多时候,是心态改变的,以前,他在我们家做保镖,时时刻刻怀着对我们恭谨服从的心态,自然谨言慎行,循规蹈矩,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错。如今他回了吴家,他是吴家的主人,不需要再服从谁的命令,心态自然就改变了,心态一改变,气质也就不一样了。”

        “嗯,有道理,”叶清瓷笑眯眯搂住简时初的脖子,“我觉得我们家七爷就是一碗行走的心灵鸡汤,不管说什么都这么有道理!”

        简时初搂住她的腰,垂眸笑看她,“提到潜渊,就一下子变得这么开心?”

        “那是,”叶清瓷带着点洋洋得意的小模样说:“我们家的保镖,当了云城吴家的继承人,多有面子啊?当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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