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几分醉意,大放厥词,骂那个女孩儿不长眼,放着他吴家大少爷不喜欢,偏偏要去喜欢一条狗。

        哪知道,那么巧,井瞬刚好从包房门外经过。

        包房敞着门,他声音又大,井瞬听的清清楚楚。

        井瞬闯进来,拎起茶几上的酒瓶,砸在他脑袋上,给他开了瓢。

        他当时喝醉了,浑身都是胆子、都是气,顶着一脑袋血,扑了上去,和井瞬扭打在一起。

        他就算没醉没伤,也不是井瞬的对手。

        更何况,他醉了,脑袋还被砸破了。

        那天,他被井瞬打的浑身都是伤。

        回头,他酒醒了,咽不下这口气,找了个化妆师化了化妆,躺在担架上,让自己家老管家带着几个医生和保镖,将他抬到了简家老爷子的老宅。

        老管家在他的授意下,跪在简家老爷子脚下,又哭又叫,说他被井瞬打的只剩一口气,说他是吴家最后一根独苗,如果他被井瞬打死了,吴家就绝了后,那他们家老爷子一定会一脑袋撞死在简家门前。

        简老太爷被吴家的老管家哭闹的没面子,再加上井瞬那阵子确实挺不像话的,他早就想收拾井瞬了。

        他让人把井瞬叫到老宅,当着吴家老管家的面,把井瞬按在院子里抽,直到抽的只剩半条命,又制着井瞬,当着吴家老管家的面保证,以后见了吴越躲着走,绝不再和吴越起争执,才命人把井瞬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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