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卫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上车之后,叶清瓷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简时初把萧卫禀报他的话,简略重复了一遍。

        叶清瓷担心的厉害:“随州不会有事吧?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做这种事情?”

        “随州不会有事的,”简时初冷笑了声,瞥眼看向窗外,“在这衢阳国,这样痛恨我,又有能力把场面弄的这么大的人,除了衢幕夕,还能有谁?”

        不管怎样,仇必定要报。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但目前最紧要的,是孟随州的生命。

        孟随州只要还能活着,这件事闹的再大,顶多最后报仇,加倍讨回来就行了。

        可如果孟随州死了,他就是把衢幕夕千刀万剐了,还能有什么用?

        简时初望着窗外的夜色,心内从未有过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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