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承认保镖说的是真的。

        可她却不得不承认,保镖说的话,正是她心底最恐惧的,也是最可能发生的。

        这一次,她真的可能完了。

        汽车发动,离开简家别墅。

        听到外面汽车引擎的发动的声音,文老爷子闭上眼睛,无声的叹了口气。

        简老太爷安慰他:“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早送走了,早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再多的恩情,也有挥霍一空的那一天,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你。”

        “是我没有教好她,”文老爷子苦笑,“我自问已经尽心尽力了,像修竹一样一丝不苟的教导她,可我不明白,她和修竹就长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和修竹一点都不一样。”

        “教导是一个方面,基因也是一个方面,”简老太爷说:“不是有句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她爸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你还能指望她长成个什么样?”

        文老爷子苦笑,“那老弥呢?老弥可是个好样的。”

        “那就是随了她奶奶,”简老太爷不屑的冷哼道:“老弥那个老婆,就像弥赫彤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泼妇,这也算隔辈遗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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