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站在简时初的身边,听的极度无语。

        她终于看懂了,这衢阳国现在的制度,还和帝国几百年前差不多。

        女人的身体,是完全属于自己丈夫的,被别的男人碰一下,就是清白不保,被奴隶碰一下,就是脏污不堪。

        真是不知所谓,一群神经病!

        叶清瓷以看神经病的目光看衢远志,衢远志眼角的余光看到叶清瓷不但没有羞愧欲绝,反而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她,衢远志心里越加没底。

        怎么事情和大皇子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大皇子不是对他说,只要简七爷的夫人被那个奴隶碰了,那个奴隶一定会被处死,简七爷的夫人也会羞愧难当,名节尽毁,羞惭的不敢见人吗?

        可现在他怎么觉得,那位简七爷的夫人,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就没把刚刚那件事当回事呢?

        他正惊疑不定的时候,简时初忽然笑起来,回头吩咐潜渊:“潜渊。”

        “是,少爷!”潜渊出列,往前走了几步。

        简时初讥嘲的扫了衢远志一眼,“把衣袖撩起来,让大家看看。”

        “是,少爷!”潜渊撩起衣袖,一道红线由腕至肘,清晰分明的横亘与潜渊的肌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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