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知道,简时初做出的决定一定是对的。

        她不再说话,堵住自己的耳朵。

        潜渊的上衣被扒了,结实劲瘦的身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看着那修长挺秀的身子之上的累累伤痕,萧卫忽然想到,刚刚他和另外两个奴隶比赛喝烈酒时,忽然咳嗽出来,将奶酒咳在衢继筞的身上,才招致了衢继筞的重罚。

        当时,他忽然咳嗽出来,应该是因为他有内伤,喝酒的时候,酒性太烈,触动内伤,才会忍不住突然咳嗽出声。

        他外伤极重,被打成这样,没有内伤才怪了。

        萧卫不禁在心里感叹,这衢阳国的奴隶真是活的比畜生还不如。

        好在当年他被少爷救了,做了少爷的下属,而不是被那些人贩子给抓去了。

        不然的话,万一他命不济,被那些人贩子卖到衢阳国来当奴隶,那他还不如死了。

        他对潜渊起了恻隐之心,问手下要了一块帕子,递给潜渊:“咬住,别咬了舌头。”

        潜渊双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将帕子咬在嘴里。

        萧卫用工具夹住烧红的简家家徽,先用光滑的一面,烙在潜渊原本的烙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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