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搂过叶清瓷的脖子,狠狠亲了几口,洋洋得意,“爷的眼光就是好,伺候的爷真舒服!”

        叶清瓷无语,起身想把餐具送下去,被简时初一把抓住手腕,“让萧影来拿,你除了卫生间,哪儿都不能去!”

        叶清瓷:“……”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她忍了!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从不生病的简时初,这次生起病来,竟是来势汹汹。

        一连烧了三天,直到第四天高烧才渐渐退下去。

        尽管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兢兢业业全方位无死角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简时初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

        看着简时初有时烧的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喃喃说胡话,还不忘了死死抓着她的手,叶清瓷心里满不是滋味。

        不管她与简时初之间是什么关系,都改变不了简时初变成今天这样,是为了救她的原因。

        简时初遭的这通罪,是替她受的。

        而他一句都没埋怨过她,张口闭口就是,他是她的男人,替她遭殃受罪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