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父亲都不相信她,相信是阴正欺负她在先,还说什么即使他有错,也不该那么对待病人。

        只有他无条件的维护自己啊,他就这么相信她是个无辜之人吗?

        乔韵感激的望向他:“是他要调戏我,我才那么对他的。”

        青芒脸色更黑了,浑身散发着冷气,大踏步的向阴正的房间走去。

        继母的脸色一变,对付她可以,可是儿子的命比她还要贵重呢,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乔韵,然后扯着乔父的胳膊,问他怎么办?

        儿子现在已经不能动了,要是在被毒打一顿什么的,脊柱矫正变形了,这辈子就别想好了。

        她一下子跪在青芒面前:“青少,阴正他知错了,请你消消气,千万别发火,别跟他一般见识。”

        青芒不理睬她,继续往前走,继母抱住他的腿,青芒一脚把她踹了出去,阿姨连忙过去,用白色的手帕帮他擦擦裤腿。

        青芒一脚踹开了阴正的房门,阴正哆嗦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这边,身体一个劲的往里面挪,嘴里喊道:“青少饶命啊饶命。”

        他在屋里把外面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脚都像踏在他心头,吓死了。

        一股尿骚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居然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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