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事。”白松的声音带了股冷漠。

        他从三岁时无意间听到,已经再也不想听一次了,却偏偏还是听到了,要是他身体强健也好啊,在听到有这番话的苗头时,他就可以转身离开了。

        白珍珠也第一次看到儿子这么冷漠的脸,他从来不敢反抗自己的,一向逆来顺受惯了,现在他也来讨厌她,眼泪立马飚了出来,可怜兮兮的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松毫无所动:“你要是不出去,我就走。”

        白珍珠气的浑身哆嗦,但是生怕儿子真的走出去,他刚做完手术呢,她还是不舍得,只好自己出去。

        “你好好休息,我走。”

        还故意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希望儿子能可怜她一把,可惜没有。

        白珍珠走出房门,想起白威赫就恨得牙痒痒,想起儿女又觉得不顺心,总之对她这个好强的人来说,这一切都逆着她来,怎么都不甘心。

        林木的病房就在隔壁,权之儒和林父在说话,林父听说人家是市里的大领导,是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大人物,连忙站起来握手,权之儒除了对儿子跟仇敌一样,其他人还是很和善的。

        和林父聊了一会,林父渐渐地就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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