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本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楼上父母的房间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动静,迅速开了门,跑了过去。

        在她的印象里,父母之间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多么和谐,但是也一直相敬如宾,母亲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父亲一般也不与之计较,两人顶多吵几句,父亲不说话了,她也慢慢地气消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居然弄出这么大动静。

        她想推门而入的,门里边传出的母亲的质问声让她停住了脚步。

        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冷,四肢发硬,母亲说什么?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不论的关系,居然在一起了,结婚了?而她们兄妹三个都是不论的产物?

        这种天地不容的关系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这怎么可能?她完全接受不了啊。

        她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众人捧着,骄傲的很,却原来卑贱的连常人都不如,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她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还有母亲说什么?父亲在外边还有一个女儿,嫁进了权家,是说林木吗?这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怎么会这样?她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白婉婷摇摇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不敢接受,她后退一步,踢到了墙边的花瓶,花瓶倒地,并没有碎掉,与大理石接触的脆响并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

        她跑了出去,不知道要跑向哪里,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容纳不了这样的信息量,要去哪里呢?

        最后她发现自己去的是友善医院,哥哥就在顶层的vip房间住着。

        她推开门,白松穿着一身病服,身形单薄,这么晚了,并没有睡,而是站立在窗前,望着楼下灯红酒绿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什么,像一尊雕塑一样悄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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