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门的刹那,林木突然想,如果是擎书亲自指导这件事的话,她会不会再次直接下药,把她迷晕了,让她儿子和她在来一次?

        林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想了想,幸亏刚才她递过来茶水,她没有喝。

        里面,权倾坐在沙发上,已经把上身的衬衣脱了,精瘦的胸膛,结实没有一点赘肉,只是白色的肌肤上全是於紫。

        林木站在他对面,已经镇定下来,开始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是谁打的这么有艺术性?”林木用手指比了比一块块於紫:“形状大小都差不多。”看着权倾的脸黑了,又好死不死的补了一句:“脸上没有真是可惜了。”

        权倾的脸黑个彻底。

        林木的心情好了些,只准事情掌握在他手里吗?只准他发号施令吗?她可以选择反驳啊。

        权倾冷声道:“我要是毁容了,你更有理由抛弃我了对不对,你个绝情的女人。”

        林木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擦药水的手使劲了一下,权倾嘶嘶直叫:“你个女人,你想谋杀啊。”

        林木没在理他,权倾也没敢造次,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现在对他无感了,知道他痛也狠的下心,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权倾沉默了片刻,忍住心里的不舒服,问道:“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和他结婚?”

        林木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是为了报恩啊?用不着结婚啊,可以有很多种报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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