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儿子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你们在屋子里做什么了?啊?”擎书看着权倾上身没有穿衣服就扯着林木出来了,脸上还一脸阴郁,想着应该是好事被打扰了,欲求不满来着。

        她兴奋的眼神在两人的身上转过来转过去。

        林木眼角有点抽,她儿子的身上於紫那么严重,一看就是外伤,怎么能想到那方面去呢,也是醉了。

        这想法太奇葩了。

        “阿姨,他受伤了,我给他抹了药。”权倾不解释,她可要解释清楚。

        擎书若有所思:“哦,受伤了呀,那怎么不穿衣服?林木啊,你去房间给他拿件衣服去。”

        林木站着没动:“阿姨,我已经结过婚了。”意思是她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去男人的房间动男人的衣橱不太好吧。

        权倾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木,这个女人,在他的家里,还非要一遍遍的强调这句话吗。

        她迎着权倾的目光,她就是要反复强调,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记住,这就是她来权家的目的啊。

        擎书到是无所谓:“结婚了,可以离啊,这跟你去拿衣服也没关系啊。”

        林木愣了愣,这阿姨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她已经领教了很多次,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结了离,离了结,这是闹着玩的么?

        擎书不耐烦的催促:“快去快去,两人都单独呆在房间了,我儿子浑身上下都被你摸了,这会去拿件衣服怎么不敢了?”

        林木的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了,她哪是摸,为了抹药而已啊。

        她无奈的看向老太太,希望她能说句话,这里唯一知道实情表示支持她的只有老太太了,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听到儿媳妇的话没脸见人了,用手撑着头装作不知道。

        林木转身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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