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扬笑了笑,拿过手机,声音更加温柔了:“怎么样?累不累?”

        林木揉了揉太阳穴:“还真是有点,律扬真是谢谢你了,又让你帮忙照顾林绅了。”

        话很真诚,听在律扬的耳中只觉得伤人,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在她的眼里,他始终是个外人,律扬嘴角还是那抹笑容,只是淡了些:“这么多年了,你还跟我客气,绅绅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陪伴着他,我们跟父子又有什么区别?”

        林木想起刚到非洲的时候,生活很艰苦,但是为了温饱天天忙碌着,反而减轻了那些心里的折磨,谁知道一个月之后她居然怀孕了,本来燃起生活的希望再次被浇灭了。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这个孩子的,她怎么会要安臣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个孽子,她去了美国派遣的支援队,请求流产手术。

        可是她并没有如愿,一个吉普车翻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准妈和一个刚刚怀孕的孕妇情况不好,正在抢救。

        外面只有一个男医生正在耐心的安慰家属,林木并不知道这时的情况,她极其冷漠的坚决的跟男医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男医生就是律扬,他看着林木有些意外,沉默了很长时间,让她坐在那些家属堆里等待。

        即将临盆的准妈活了,那个刚刚怀孕的孕妇也活了,只是她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一个是即将出生的生命,一个是刚刚成性的胎儿,他们就这样好不容易来了,却轻而易举的去了。

        两个孕妇哭天喊地的声音在简易的手术室里响起,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绝望,那些家属们也都蹲在地上压抑着声音哭泣,让林木的心也跟着颤抖,犹豫起来,她不由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坚定地决定突然间有点动摇。

        律扬一直在看着她,走到她跟前,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好听,如一缕清风,能吹走心头的那一抹燥意:“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能郑重考虑一下,将来不要后悔,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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