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放进嘴边尝了一口,真是又苦又辣,难受的眼泪都要淌下来。

        妇人在鼓励她:“喝了第一口就好了。”拿着自己的瓶子和她碰了碰。

        絮叨着:“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林木怎么知道怎么办?她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办?她要和权倾变成陌路人,又该怎么撇清关系呢?他在A市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如果不放过她,继续缠她,她要离开这座城市吗?她不想再受老太太的照拂,医院肯定是要离开的吧。

        千愁万叙堵的她好难受。

        她又灌了一口酒,不省酒力的她有点头晕,连古人都说,酒可以解忧,应该不会错吧,解决不了以后的愁绪,起码可以现在醉一场,什么都不用想。

        她提着二锅头对妇女表示了感谢,继续往前奔走,脚下不听使唤,可是头脑却清晰了,连回家的路走错了,都被她发现了。

        “不是说,酒能解忧吗?”可是脑子的画面怎么越来越多了,以往的现在的,甚至还交织在了一起。

        有人拨打她的电话,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三个字让她忽然间笑了。

        亲爱的?这是权倾给她的手机改的备注,他看到她手机上面写的犬少俩字,勃然大怒,亲手改成了这三个字,可是现在看来是多么深的讽刺。

        她把手机给挂了之后,直接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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