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写的是老孙盗窃武府贵重物品,并以下犯上,请长安县令依律处理。”武照冷冷说道。

        听到武照的话,武士彟倒还没有什么,武顺已经嘴巴张的老大,吃惊的看着武照。

        “以下犯上,这可是重罪,妹妹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毕竟老孙也给我们武家看了那么多年门。”武顺心性柔弱,听到武照那白纸上写的罪状,有些不忍心。

        以下犯上,在大唐这个很注重等级的时代来说,那可是重罪。在唐律中,以下犯上可以判以砍头之罪,为的就是要让人懂得尊卑之别,不得逾越自己的身份。

        “那春梅那纸又写的什么?”武顺大眼睛眨巴着,看向了这个机智如妖的妹妹。

        “春梅那张,写的是串通老孙,理应外和将我府中的东西拿到外边变卖,事实俱在,亲手画押。”武照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今天处理老孙这事情是她第一次展露头角,也算是她这些年隐忍以来做的最得意的事情,因此她冷漠如冰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恩,给老孙写的是偷盗贵重物品,给春梅写的是理应外和,这两张状纸倒是相互呼应,让人看了也找不到破绽。”武顺皱着眉头,仔细的分析着两张罪状之间的关系。

        她心计远不如武照,因此分析起来也很缓慢,好一会才将两者之间给联系了起来。

        武士彟半闭着眼睛,从缝隙里投射出的眼光看向武照充满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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