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读几遍?”张大秀的眼睛里面露出了沉思,然后在心里默默的将这首打油诗念了出来。

        “天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旁边几个嘉宾听了苏瑜的话都轻声将这首打油诗在嘴里默念。

        渐渐的,这几个人的眼睛里开始亮了起来。

        “好诗啊,好诗。”张大儒第一个从沉思里反应过来,击掌赞叹道。

        “好诗?”崔别驾还有一众学子都呆呆的看着张大秀。

        “不错,虽然是一首打油诗,那也算得上是一首别出心裁的打油诗了。”又一个嘉宾赞叹道。

        “张大儒,就请你给他们说说好在那里?不然有些蠢货还以为我在吹牛呢?”苏瑜笑着对张大秀说道。

        “赵兄,不会真是首好诗吧?”刘一清看到情势有点不对劲,偷偷的看向赵鹤鸣。

        “这个,不好说……”赵鹤鸣在听到苏瑜让那几个嘉宾要多念几遍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默念这首诗了。

        他的文采远比其它学子要高明,很快就从这首诗里读出了一点不一样来,脸色也有点难堪起来。

        “这首诗妙就妙在整首诗虽然用词粗浅,可是对仗公整。更是用了白描的手法,形象而且简洁的描绘了雪中景物的特点。通篇没有一个雪字,雪的形象却是跃然纸上,高明啊,高明。”张大秀捋着胡须高声赞叹道。

        呃?这事情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太快?大厅里众多学子都被张大秀的话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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