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瞅我干啥?崔别驾看到球又被踢到自己这里,顿时就有点不乐意了。

        可是,他作为这个诗词大会的现场主持人,不能任由局面就这么胶着下去,总要有个决断才是。

        “崔大人,我们是在比赛诗词,打油诗这种东西是上不了台面的。“刘一清不等崔别驾说话,马上就跳了出来,指着苏瑜说道。

        “对啊,夫子教导我们作诗务必要言辞精确,更要追求词语的意境和优美。他这首打油诗完全就是百姓间流传的口头语,怎么能拿来比试?”另一个洛阳书院的学子也站了出来大声说到。

        “荒唐,诗的作用就是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明白,你们这些自诩才子的学子只是玩弄文字的匠人罢了,也配来点评我的诗?“苏瑜冷冷的看了一眼刘一清和那个学子说道。

        哥还没有给你作自由诗,梨花体呢,要是你们听到这些,还不得原地爆炸啊。

        苏瑜不屑和这些人争辩,瞅了他们一眼扭过头去。

        大厅里面的学子都是面面相觑,对这样的结果表示不能接受,可是要让他们自己来说,究竟是谁好,他们恐怕也说不明白。

        “崔大人,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赵鹤鸣从人群里面走出来,对着崔别驾一拱手说到。

        “有何事不明,请说。”崔别驾看着赵鹤鸣,眼睛一亮,对他说道。

        他觉得这次赵鹤鸣站出来肯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了,不然不会这么莽撞的站出来。

        “崔大人,据我观察,这苏学子历次所做的对联,诗词用词都是粗鄙不堪,对联就不说了,就拿这首诗来说,虽然有其优点,可是掩不住他的缺点。“赵鹤鸣看了一眼苏瑜说道。

        “呃?继续说。”崔别驾看着赵鹤鸣,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只能让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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