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在大厅里面持续的响着,所有人都看着在掌声中脸色尴尬的崔别驾,学子们好笑的看着这个自作主张的官员。

        嘉宾们则是有点同情的看着崔别驾,你这家伙是被苏瑜给坑了啊,刘一清开了个口子,苏瑜给口子扩大成一个大坑,等着你和洛阳书院的人跳进去。

        崔别驾脸上强自挤出点笑容,从座位上站立了起来,抖了抖衣袖,对着大厅之中的人拱了拱手,走下了讲台,向着大厅走去。

        我了个大草,自己这是被赶出来了吗?崔别驾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可是心里已经有一千头草尼马在心里掠过。

        自己可是堂堂的大州别驾,说起来好歹也是个从四品的官员,放在其它的县那就是第一领导。

        可是,自己就这样在众目睽睽只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子将自己给赶了出去。

        看到别驾大人走出了大厅,洛阳书院的学子也只能无奈的站起来,跟着赵鹤鸣和刘一清走了出去。

        他们出去装逼是因为他们身上穿了厚实的丝袄,在和那些寒门学子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尽情欣赏他们被冻的那幅窘态,然后显摆自己的从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只有他们出去,冰天雪地的,那不就是只剩下挨冻了吗?

        有些学子就只能幽怨的看着带头说要出去的刘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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