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野蛮!”赵鹤鸣脸孔涨的通红,被这么多人集体哄笑,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呢。

        “你不粗鲁,那你说说你是从哪来的?”苏瑜牢牢记住后世的论坛辩论方法之一就是盯住一点不放,将敌人辨到生无可恋。

        “你管我怎么来的?我怎么来的,和我反对你的言论有关系吗?”赵鹤鸣直着脖子嘶吼道,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风度礼仪都顾不上了,只求能将这形象粗俗的家伙给辨倒就好。

        “当然有关系了,你只有弄清自己是怎么来的,才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如果你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又有何资格何我辩论?”苏瑜冷笑着看着赵鹤鸣说道。

        “你……”赵鹤鸣已经被苏瑜的话给绕的头昏脑胀,什么怎么来的,你特么的老围绕着我怎么来的坐文章干啥?

        “你什么你,我都不知道你凭借着什么底气敢跳出来反驳我的言论,你这样的,我觉得还是回去问一下你父母,自己是怎么来的吧。”苏瑜冷笑着对赵鹤鸣进行了反击,他知道赵鹤鸣现在连自己说了啥肯定都不记得了,因为他自己连自己说了啥都忘记了。

        “还有你,你刚才说我寡廉鲜耻,来来来,我两辩论一下,究竟是你父母寡廉鲜耻还是我寡廉鲜耻。”苏瑜的眼光又看向了站立在赵鹤鸣身边的那位刘姓学子。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人父母,我刘子清可是正人君子。”站立在赵鹤鸣身边的刘子清激动的说道。

        “那怎么行?要将这个话题辩清楚就得从你父母说起,怎么,你也和姓赵的小子一样是不明来路的孩子吗?”苏瑜冷冷的看着刘一清。

        “不明来路的孩子?那不就是杂种吗?”人群里面马上就有人大声的笑道。

        “对,加上刚才那姓赵的,那就是两杂种了。”话音刚落,人群里又响起嬉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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