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医,没话可说的吧?看,一点红肿都没有,服气不?”苏瑜指着李恪的伤口看向薛御医。

        “公子手段高明,在下是心服口服,即便是我那师尊到此,恐怕……”薛御医看了一眼苏瑜,在心里斟酌着词语.

        要是说师父不如眼前这小子,薛御医肯定是不愿意这么说的。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这小子的这个处理伤口的技术确实闻所未闻。

        “得了吧,就你那个什么真什么师父,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苏瑜不屑的撇撇嘴。

        “苏兄,不可妄言啊,那甄立言乃是京城名医,医术名满天下,不是浪得虚名之人!”李恪赶紧拉住苏瑜,不让他再胡扯蛋。

        “这位公子,我师乃是名震天下的名医,你真么敢轻视于他?”薛御医气的浑身发抖。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时间会会他去!”苏瑜不以为然的回道。

        “小恪啊,来,给你拆线!”苏瑜目光停留在李恪伤口上的线头,这东西要尽快去出来,不然张在肉里就麻烦了。

        这个时代的手术线和后世的用的可不一样,后世都已经有免拆的线了。

        “忍着点疼啊!”给李恪吩咐了一句,苏瑜左手剪刀,右手镊子专注的盯着伤口。

        几声惨叫后,苏瑜将李恪的线头全部都拆了下来。

        看着脸色惨白的李恪,苏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他在大唐第一个实验对象,配合的挺不错!

        “苏兄,你这清理伤口之法可能传授给我?”李恪坐在酒席上,一边端着酒杯一边看向苏瑜,眼睛里是满满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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