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知道弘晱来历的他们不敢问,怕伤害到他,只能想办法先帮他消除了煞气。

        其实即便胤禛不耍手段将弘晱送至云居寺,宛如也会亲自带弘晱再去趟云居寺,毕竟前几天弘晱在那儿吸取愿力后,煞气消散了不少,只待他巩固凝实了灵魂之后,就动身。

        没想到胤禛倒先出手了,虽然有挟私报复的嫌疑,不过云居寺就在京郊,也不算太远,她随时可以去看两个包子,便也不再坚持跟去,而且她总觉得吧,这事肯定还有猫腻,要不然太后没道理帮着胤禛将两个包子引开,不是她鄙视胤禛,而是事实上,胤禛在太后心里的分量,还真的比不上两个包子,也只有老康才能让太后帮着他引开小包子们。

        难道老康又看上她的什么东西了?想到这里,宛如无限郁闷,再次咒骂万恶的旧社会,吃人的剥削阶级,尤其是此时自己成了被剥削的阶级,更觉得悲催,自己好歹也是快要结丹的修士了,竟然还被剥削,于是横了一眼罪魁祸首胤禛,虽然她理解他想获得康熙认可的行为,但是这样三五不时的被某个腹黑的老头打劫一下的感觉,很是不好。

        没多久,彩荷她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宛如反复叮嘱两个小包子要听话,不许再惹事,并且答应他们会常常去看他们,两个包子才依依不舍的随着李公公上了马车。

        郁闷不甘外加烦闷的宛如,自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制作万花筒,也懒得搭理胤禛,直接回卧室,进了空间,逗弄小莱恩去了。

        看着耍小性子的宛如,胤禛无奈的摸下鼻子,蓦地瞧到桌子上半成品的万花筒,因其和望远镜相似的构造,眼睛一亮,便直接差人将这些东西送进了宫,而康熙又将这些东西拿给他找来研究望远镜的工匠们,阴差阳错之下,使得本已有些头绪的工匠们,误入歧途,弄得满头雾水。等到后来宛如知道这件事后,暗自乐了好久,谁让某个老头总是窥视她的东西,活该!

        第二天的清晨,如同往常一样,是被恬静柔的空气包围着的清新的早晨,一切本是美好的,但是却以宛如的惊叫声开启。

        与此同时,正驾驶着马车的清茗,以及宁可坐在马车外清茗身旁,也不愿留在马车里面的苏培盛,均是一抖,尤以苏培盛为甚,脸上有着担忧也有着庆幸。

        马车内,胤禛接住宛如砸过来的软枕,丝毫不生气,反而暇意的欣赏着乍泄的春光,因为某人不老实的睡相,再加上刚才大幅度的动作,睡袍早已半敞,所以可谓是风景这边独好!

        顺着某四的目光,宛如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件事,脸颊噌的一下烧了起来,左手抓紧睡袍,右手宽袖一甩,床帏落下,隔去某四炙热的眼神,快速的穿好衣服。

        因为往日都是彩荷将洗刷的物品准备好,待她洗刷完后,再帮她挽好发髻,所以此时的宛如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乌黑柔顺的长发,再看看梳妆台上的牛角梳,无力的撇下嘴。

        对于梳发型,她还停留在后世的马尾辫、蜈蚣辫等发型,至于把子头之类的发髻,完全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干脆梳了个麻花辫,用帕子打个结,放于左肩前,虽然配着旗袍有些不伦不类,但好在省心省力,还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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