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梅嬷嬷对着乌拉纳喇氏微微颌首,示意自己明白怎么做,她一定会好好招待幽兰的。

        宛如看到乌拉纳喇氏对梅嬷嬷的暗示,眼中划过寒光,这杖责里面的玄奥大着呢,有时看着轻飘飘实则狠戾无比,她可不会让幽兰吃这苦头,开口拦住梅嬷嬷:“嬷嬷留步。”然后又看向乌拉纳喇氏,“姐姐,行刑还是算了,那样可是有损您的声名……”

        郭氏刚被乌拉纳喇氏抢白一番,心中积满怨气,此时自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嘴含讥讽的说道:“侧福晋是真的担心福晋名誉,还是怕重刑下幽兰把您……”郭氏的话在宛如的冷眼下,又咽了回去,她好歹还知道自己只是个侍妾比不得宛如是侧福晋,风凉话说几句不碍,可是不能真的惹恼了宛如,心里冷哼一声,看你能得意几时!便沉默的坐在一边,等着看宛如的笑话,到时好落井下石一番。

        梅嬷嬷见乌拉纳喇氏并未表态,对着宛如委婉拒绝道:“侧福晋,福晋也是怕幽兰这丫头不老实,毕竟她刚刚还曾隐瞒过事实。”

        “嬷嬷放心,不是还有刘太医吗?”宛如对乌拉纳喇氏笑着说道:“妹妹就知道姐姐不是心狠之人,我们可以让刘太医来验证幽兰的话。”

        乌拉纳喇氏听到宛如的话,心里觉得好笑,钮祜禄氏怕是急糊涂了吧,竟然乱找理由,“妹妹不是认为刘太医知道事情的内幕吧?刘太医可是爷的人。”

        “妹妹可不是怀疑刘太医,而是相信刘太医。”宛如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太医,“刘太医,你似乎还没说耿妹妹是因为什么而动的胎气吧?”

        “回侧福晋的话,奴才一直在给耿格格止血保胎,从格格的症状奴才还判断不出原因,只等着查看格格的衣饰、吃食和用品。”

        乌拉纳喇氏不满宛如的故弄玄虚,接过话茬问道:“妹妹这是何意?”

        宛如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看着乌拉纳喇氏,“让刘太医查看耿妹妹如何被害啊。我们先要找出春月如何对耿妹妹下手,才好顺着追查春月到底是不是被幽兰胁迫的,毕竟指正幽兰是要拿出证据的,您说是不是姐姐?”话到此处,宛如故意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同时我们也好有个防范,避免歹人再次用同样的方法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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