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突然被甩在地上的安氏惊愕的看着胤禛,怎么回事?那个人明明说过,只要按他说的那样用自己的鲜血浇养这曼珠沙华,就可以让嗅到此花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也可以让闻到此花的钮祜禄氏小产。为什么刚刚还对她痴迷的爷,突然甩开了她?难道是因为爷闻到的花香太少,再加上爷乃是皇子有龙气护身,才摆脱了她的诱惑?

        于是,安氏不死心的站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望向胤禛道:“爷……”

        “哼,还想对爷施展邪术?”胤禛冷哼一声,死死地盯着安氏,压抑的喉咙里发出阴寒的质问,让安氏心里一颤,难道爷发现了?不可能的,她可是私下找过太医院的人查看过的,除了它花叶不同存,显得有些奇特外,没人看出其中的蹊跷。

        想到这里,安氏略微安心,用帕子拭着眼角小声低泣,道:“俾妾不明白爷在说什么?俾妾做错了什么吗?”娇弱的身姿,愈发惹人怜惜。

        乌拉纳喇氏看着突然暴怒的胤禛,再联想到刚才他对安氏的异样行为,立马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看向安氏的目光透着丝丝冷意,幸亏安氏没有成功,否则以后她还有什么指望?只是,安氏哪来的这种异术?若是能掌握在她的手中……乌拉纳喇氏心中拨拉着自己的小算盘,看看胤禛,再看看宛如。

        “爷,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安妹妹可是做错了什么事?即便妹妹有错,您说出来让她改了就是,今个毕竟是您的好日子,何必动怒呢?”说着一脸关心的扶起安氏,娇嗔的看着胤禛。

        胤禛倒没想到乌拉纳喇氏会出来替安氏说话,他可不信她看不出来安氏刚才使了手段,只是她为什么这么做?若是为了安氏的邪术,他既已有了防备便不会再中招,她也没必要为了个没用的邪术而惹一身骚的,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福晋倒是很关心安氏?”

        乌拉纳喇氏听出胤禛的话中话,心中一紧,继而幽怨的说道:“爷说的是哪里的话?臣妾作为您的嫡福晋,关心这府里的姐妹们可不是应该的?臣妾又不是那种惯会拈酸吃醋的人,整日霸着爷不放?更何况,额娘不止一次的对臣妾说,让臣妾劝您多去其他的姐妹那几次,也好让她们为您开枝散叶。”

        “臣妾知道,您公务繁忙,再加上心疼钮祜禄妹妹,没心思去其他的姐妹那里,可是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的子嗣本就少,若是一直如此,臣妾怕皇阿玛也会不满的,毕竟八弟的例子在那摆着呢!”

        “再者,钮祜禄妹妹毕竟怀有身孕,不能伺候爷,咱府里的姐妹又少,臣妾自是希望爷您能多疼惜疼惜其他的姐妹!”

        胤禛听着乌拉纳喇氏的话,心里叹口气,对她愈发失望。他早就告诉过她,她是他的嫡福晋,只要她安守本分,他便不会让人越过她,为什么她还要践踏他的底线,总要把丫头推到风口浪尖并撩拨那些女人对丫头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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