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爷不是去耿氏那里吗?怎么又去看那个贱人了?”她现在可谓是独宠了,乌拉纳喇氏生气的拍着桌子,脸色阴沉的说道:“耿氏还真是没用,连爷都留不住。那些人得手没?”

        梅嬷嬷无奈的回道:“捂得严实呢!”

        “她额娘这段日子,不是一直蹦跶着想要来看看吗?想办法给钮祜禄府送些‘礼物’过去,也好让她有东西孝敬女儿不是?”乌拉纳喇氏抬起手,看着甲套上镶着的血红宝石,阴狠的说道。

        “福晋,果然英明。”梅嬷嬷见乌拉纳喇氏已经冷静下来,便附和道:“奴才这就去。”

        午后,秋日的阳光,虽带着些许凉意,但仍然沁人心脾,教人迷恋。

        宛如躺在软榻上,贪婪的呼吸着,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户跑了进来,使她的睡颜绽射出柔和的光芒。

        自从胤禛免了宛如的请安,闭了雅兰院。她便秉承“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原则,好吃好睡,安心养胎。无权无视,外面的暗流涌动。

        “小姐…小姐醒醒,夫人来了想见你,乌拉纳喇福晋已经准了,人现在正在大厅等着呢?”彩荷虽不忍心叫醒宛如,可是这事她也无法做主,毕竟她是小姐的亲额娘。对于这个夫人彩荷也很无语,一点也不省心,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

        “嗯?”宛如睁开惺忪的睡眼,撇了撇大厅的方向,说实在的要不是她的额娘来看她,她还真的把钮祜禄府给忘记了。

        “你去陪陪她吧,我还真没精神招架她!也不知道谁告诉她我怀孕的事。对了,你再拿些珠宝首饰以及补品给她送去,也不好让她白来。”宛如小声的嘟囔着,没一会儿功夫,又睡着了。

        彩荷把毯子轻轻的盖好,便踮着脚离开了。

        章佳氏坐在前厅,细细的打量着厅内的摆设,精致而镂空的黄花梨家具,雍容典雅又不失华贵。大厅主位上方挂着一幅《寒梅映雪图》,不说画的技艺,单是落款的“禛”字,便让章佳氏欣喜异常。高几旁,摆放着一个造型优美的花瓶,上插几支孔雀翎羽,煞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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