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家里有事儿?”这是萧瑶能够想到的,陈师爷今天不来县衙的原因。

        “不会,以往不管有什么事儿,陈师爷都会来县衙知会下官,若是他本人来不了,还会让家人来知会一声,但今天不但他本人没来,就连他的家人也没来。”杜俊学却是皱眉摇头说道。

        “要不派个人去他家问问?”从杜俊学的话中,不难看出陈师爷还是个做事儿有交代的人,既是这们,他今天不来县衙,应该会来说一声。

        “也只能这样了。”杜俊学点头道,并吩咐了一名衙役前往陈师爷的家中,问问陈师爷今天为何无故不来县衙。

        萧瑶因奔波了一天,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管陈师爷的事儿,交代杜俊学有陈师爷的消息后,告诉她一声,便回房去了。

        吃过晩,沐浴后的萧瑶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却被急急赶来的杜俊学告知,关在县衙里的那四名闹事儿的人已经咬舌自尽了,而陈师爷自前天出门后,就没有回过家,现在下落不明。

        得知消息后,萧瑶坐在桌前久久不能平静,到底是谁如此恨她?

        萧瑶再次在脑海中过虑了一遍,最近她接触过的人,发现并没有得罪过人,可现在陈师爷的失踪和那四名闹事儿的人,都是和她有了过节后出事儿的,这让她不起疑心都难。

        “可有留下线索?”萧瑶问道。

        “没有。”杜俊学摇头道。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那四名无缘无故死在牢中的闹事儿者的家属会到县衙来闹。

        那四名闹事儿者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致死,现在却无缘无故死在了牢中,他总得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杜俊学这边儿刚想着,那边就有衙役急急来报说,县衙门外有人闹事儿,哭着说他们昨天被关起来的家人死在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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