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些,看看我这是什么?”刘韬把手中的酒瓶举了举。

        “酒仙酿?我记得一瓶可是要十贯的啊!关键是可遇而不可求,当时竞价销售,最贵的一瓶居然卖到一百二十贯,简直是抢钱!”看到刘韬手里的酒瓶,卢琰顿时激动起来。

        哪个文士不好酒?尤其这北国天寒地冻,人们多少都有饮酒驱寒的习惯!

        卢琰也知道这酒仙酿,奈何价格太贵,实在是买不起。不过却是偷偷,花了一贯钱,买了一瓶张家的‘玉壶春’尝了尝,尝过之后,对酒仙酿是无限憧憬。

        玉壶春就是最早,蒸馏酒出来后,未经过窖藏,而是直接和其他酒水勾兑出来的酒,到底比一般的酒烈,又是鸡尾酒,所以取名‘玉壶春’。靠这个,张家赚了第一笔红利。

        卖了一段时间玉壶春,依靠窖藏三月的酒仙酿,又大赚特赚一笔,酿酒作坊也因此扩大了一倍有余,每月都有大量的新酒开始窖藏。

        “十贯?”刘韬戏谑一笑,“看到上面标注的日期没有?”

        “这个……”卢琰闻言当即上前一看,随即惊呼,“窖藏了六月的?!”

        “粲山看来很懂!”刘韬点头,“之前买的那批是窖藏三月,这批却是六月的!”

        “咕咚……”卢琰闻言,居然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这三个月都惊为天人,六月那滋味岂非真的要到‘酒仙’的程度?

        “这个,起拍价至少要在三十贯,到底是第一批,数量并不多。我与张家庄主是结义兄弟,他送了我两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给你送来了一瓶……”刘韬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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