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是妄开战端,不打就是守土不利,文人一张嘴的事。说到底,就是看谁不顺眼。

        “头痛啊……”刘宏看着奏折,多少有些纠结,“这份战报,若是拿到朝廷讨论,估计不管如何,我这族弟都要倒霉了。”

        此刻刘宏的心理,无非就是在纠结,要不要出面维护一下这个族弟;还是让朝臣们闹,最后搞得刘韬丢官免职,找自己诉苦的时候,再拉他一把,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只是到时候云中的局面,那至少一两年没法管。换谁过去接手,感觉都有问题,更别说鲜卑可能真的会南下,总要有人到时候来扫尾。

        更别说,凉州的动乱,的确吸引着他的目光,他已经开始培养刘戈这个族人,希望能能培养成为第二个刘韬,这样后者的重要性,就没那么大了。

        实在不听话,就让他回涿县赋闲也没什么……问题现在不行,一两年内也不行!

        所以,到底还是要出面保住他。只是这样又担心助涨他的气焰,以后继续胡闹。

        “有什么办法,可以看着他,让他不要乱来的?”刘宏低声嘀咕道。

        “陛下,卢植刚刚免职,按说应该还没有离开洛阳。”张让想了想,低声说道。

        他也没安好心,卢植放着不管,以后说不定还是要被重新启用,还不如远远赶走算了。

        类似这种免职,其实没什么意义,今年免职,明年启用,甚至刚走了两三个月,又突然启用,甚至还官升一级的情况都有。类似这样的人事变动,几乎贯穿了整个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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