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客人,本坊筹码最低百文……”还没有进门,两个门房看了看四人的装扮,于是上前提醒。

        这两个门房,经年在这里接待客人。一眼大概就能看出客人是否有钱,甚至可以看出是真有钱,还是假装有钱。

        基本先看外表,天庭饱满,面透红光者非富即贵;然后看气质,这是最重要的,那些暴富之人,或者换上好衣服逞强之人,那股气质是装不出来的。

        “才一百文……”刘韬把手伸入衣袖里面,掏出五个金饼,“五十贯是今天的额度。”

        “抱歉,客人请进……”两个门房见状,自然也不好阻拦。

        五十贯在这个搏戏坊不算什么,一天下注一千贯的都有,不过那只是赌气的行为。正常来说,挥霍一个金饼(一万钱=万金),那也是一掷万金的存在,更别说有五个。

        “兄长,我们的额度不止五十贯,应该是六十贯……”关羽上前,之前在搏戏坊赢来的十贯,他还背着。那个小搏戏坊,显然没有金饼那么高端的东西。

        至于这里,刘韬自然明白,这座搏戏坊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很大的人物。具体是谁不知道,但在洛阳这种地方开搏戏坊,一般很容易就会和十常侍联系到一起。

        不过搏戏坊这东西,除非有庄家,否则的话,就是两个玩家之间博弈,怎么都和店铺本身扯不上关系。于是刘韬顺便问了问场地费,这边的费用居然要五十文。

        难怪最低一百文,真的低于一百文感觉都没什么赚头。

        “啄它,啄它!”会场的后方传来喊叫声,伴随着一些鸡鸣,看情况应该是在斗鸡。

        “这里也能斗鸡?”刘韬看向一个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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