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刘韬觉得真的没什么必要和对方辩论。这年头主流的就是左氏儒,谷粮儒在汉代最先退场,然后是公羊儒,没有了对手的左氏儒,自然是一家独大的局面。

        关键大量的经学大师都治《春秋》,主要涉及的就是《左氏春秋》。

        真算起来,自己的老师卢植,严格来说都是左氏儒一脉,自己给公羊儒出头的行为,多少有些欺师灭祖的意味。

        但说真的,如果非要选择儒家,那么其实刘韬更看重公羊儒,同时喜欢荀子。这两个学派都是唯物主义,同时学说也很符合后世的价值观。

        “道不同,不相为谋……”刘韬摇了摇头,然后找到了《公羊春秋》,找个地方看了起来。时间有限,他不仅仅要看兵法韬略,各种对他有用的典籍,都不打算放过。

        最可惜的,就是没有墨家机关术,这是最遗憾的。

        “哼……”女校书有些不满,刘韬没有和她继续辩论下去,仿佛自己白说了那么多,多少有些气恼。关键是刘韬的态度,显然没有被她折服,甚至有些看不起她。

        从小跟随父亲读经,经学方面,她自认不逊色于父亲。若非如此,兰台令史,又如何会把她叫过来,担任校书?

        俸禄当然也很重要,自从父亲到吴郡避祸,她被夫家休婚回家,用度方面就很拮据。好在泰山羊氏,看在与妹妹的婚约,帮忙照顾一二,一直被照顾,也很不好意思。

        想要做点什么,奈何女子的身份,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兰台令史不仅是看重她的文采和对经学的理解,更多也是看着友人家里拮据,打算帮衬一下。

        “兄长,刚刚那个小吏,招惹到你了?”坐下的时候,旁边的张飞低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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